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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很多读者读名家作品时,都会有这样一种困惑:能看出名家的作品好,却无法说出到底具体好在哪里,为什么这样而不是那样才叫做好。文学毕竟是一门久远的艺术,文学中的好,是各处开花,难以有一个统一标准的,或者说,能成为名家的人,也都在追求那么一种“差异性”。
澎湃新闻自2018年起推出“地铁上的读书人”系列,7年间发布30多篇文章,记录了上千个通勤阅读场景。报道从最初的“偶然发现”,逐渐演变为一场长期的社会观察实验,通过摄影、访谈、统计和书单等形式,成为理解都市人阅读习惯与文化生态的独特窗口。
《明亮的夜晚》和《苦尽柑来遇见你》被中国网友们打上了同一个标签:女性版《活着》。两部作品有着相似的叙事视角、相似的母题,讲几代女性的抗争和泪水,也讲女性的欢乐和友谊。
我们印象中的他,风流倜傥、诗画双绝、豪放洒脱。但真实的唐伯虎却是科场蒙冤的潦倒举人,是卖画换米的落魄画家,是接连丧父、丧母、丧妻、丧子的孤家寡人。
略萨 :没错,他认为永远不要把头脑里的全部写下来,这样第二天开头更容易。对我来说,最难的部分总是开头。早晨你得重新搭上思路,为此难免焦虑……可如果先做点机械性的事,工作就已经开始了,机器也就转起来了。
在传统的教育中,父母之爱仿佛是一种天然的、理所应当的爱,但放眼真实的世界,却并不总是如此。作家赵赵在《闲的》一书中回忆她的父亲,她说,“多年后我翻到那天的日记,当时的我发誓永远不会原谅他。在那之后的很多年,也一直这样坚信。” ...
歌颂爱情,追求自由,反对暴政,这是普希金短暂一生的写作主题。他在一首写给好友恰达耶夫的作品中,这样写道:“爱情、希望、平静的荣誉/都曾骗过我们一阵痴情……专制的迫害正笼罩着头顶,我们都在/迫切地倾听着祖国的呼唤……同志啊,相信吧:幸福的星/就要升起, ...
普鲁姆从自己的研究出发,列举了大量的研究案例,指出所有动物,从蚱蜢到飞蛾,从鱼到鸟,都具有审美能力。普鲁姆提出,美的进化并不总是带来新的适应,有时也带来适应的退化。他质问道:“与掌握完整基因组信息的科学家相比,一只雌性大眼斑雉怎么可能感知到潜在配偶的 ...
1925年的这一天,《了不起的盖茨比》初版经由斯克里布纳出版社面世。它堪称当时美国社会缩影的经典代表,直接奠定了菲茨杰拉德在美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。用艾略特的话说——“这是自詹姆斯以来小说艺术发展的第一步。” ...
2024年,《纽约时报》书评栏目评选出“21世纪最佳书籍100本”书单,其中第一名的书,是意大利作家埃莱娜·费兰特的《我的天才女友》。这本书以及改编的影视剧,中国的读者们一定不陌生,然而埃莱娜·费兰特其人,我们对她的了解却甚少。